下午刚好有体育课,白池牢记自己的任务,学生们跑步后,就把白鱼揪在自己身边,顺便把沈泽也带着。
白鱼大概能猜出白池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挂件一样随身携带。
纵使如此,她也觉得好夸张,她摊开手,看着坚持和自己贴贴的白池,生无可恋道:“小叔,不至于吧?”
“至于,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总觉得你在以公谋私。”
“哇,你怎么知道的?”
白池揉一把她的头,笑嘻嘻道:“就一下午而已,今天结束后,想贴都没机会了。”
“真的?”
看她双眸亮起,十分兴奋的样子,白池懒洋洋的敲她的额头。
“你还高兴上了,”他撇过头,叹口气,“也就是小叔我费点劲,想想别的借口。”
没有借口,就怕被家里那几个小心眼的人记恨,现在他们可知道怎么针对他了。
好不容易得了清闲,他可不要再忙起来。
白鱼垂着头,小声叽里咕噜的和沈泽说着白池的坏话。
白池听两句后,紧急叫停,“哎哎哎,我还在呢,别把我当空气。”
“我就是说给小叔听的呀。”
她的笑容腼腆,但遮盖不了使坏的本质,话说的理直气壮,“要是背着人说坏话,那对方怎么能知道呢?说坏话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让对方难受!”
“我觉得你是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