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大笑道:“子龙,佑维他们如何行事与吾何干?吾只授业,从不会干预他们的志向。这冀州即使没有曹军也会有其他掌握,齐将军既然身居高位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文丑见状冷笑道:“童渊老头,本将也不跟你废话,此行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听说你的枪法甚是精妙,不妨亮枪说话吧!”
童渊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一双鹰眼霎那间便锐利起来,紧盯文丑而不移开一寸目光,空气中瞬间迸发出火药味。
本是一代宗师的他虽然大度,可那也不能让人随意侮辱,纵使对方是一个名震天下的上将也不行。就像李云龙说的亮剑精神,一个武者若是失去了拔剑的勇气,那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取得最高的成就,何况视武艺高于一切的童渊呢!
颜良眼看一触即发的大战连忙制止道:“姑父请看这是何人,如今童飞在我们手中,姑父即便胜了又如何?难道真有信心孤身杀退这三千铁骑吗?而且齐将军绝无丝毫为难姑父之意,大不了届时讲清楚就好了,侄儿也是奉命前来,姑父莫要让侄儿为难!”
随着五花大绑的童飞闪亮登场,最先忍不住的颜雨哭出声音道:“飞儿,颜良,我和你姑父只有这一个孩子,你这般行事对得起我们颜家么?对得起我那弟弟么?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么?”
文丑接话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等奉命前来,目的就是带你们一家回邺城,否则如何与齐将军复命?再说了,我们将军又不是要尔等性命,走上一走又有何妨?别废话,这邺城你们是去还是不去?”
无言以对的颜雨立刻看向身旁的童渊,楚楚可怜道:“雄付,我们可就只有飞儿这一个孩子,你看。”
颜雨话音刚落,场中的童渊瞬间成为焦点,一言一行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战与不战皆在其一念之间。
只见童渊的一对鹰目把周围的曹军骑兵足足扫视了一刻钟后才叹息道:“也罢,老夫便随尔等走上一番!”
童渊的这句话也让所有都放下心来,毕竟没有伤亡的完成任务才叫皆大欢喜,而那一声叹息也代表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无奈,谁让他没有信心带着老婆孩子冲破对方的军阵呢,也许他孤身一人时可以无惧天下所有人,但一个男人在有了家庭后就要学会三思而行,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可以任意妄为,唉,此中奥义也许那些成家的大哥会深有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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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闻言大喜道:“姑父痛快,小侄还有一事劳烦姑父!”
童渊警惕道:“颜良,你要知道你抓得可是自己的亲姑姑与亲表弟,此行若有危机我看你如何面对颜家的列祖列宗!”
颜良拍着胸脯道:“姑父放心,确实是我们将军想要跟着姑父学习武艺,若有半句虚言,颜良不得好死!不过侄儿想问姑父可知李彦姑父现在何方?”
童渊这才放心道:“你颜云姑姑离世较早,清鹤兄一直隐居在九原,但是否离去谁也说不准。”
颜良点头道:“那就劳烦姑父随我等一同前往并州一趟,届时与李彦姑父一同返回邺城。”
童渊虽不解但也只能答应下来,心想自己教那将军武艺还不够?竟然要师兄同往教习,莫非真遇到了绝世的练武奇才?
接下来的操作就异常简单了,为了赶时间的颜良文丑甚至都没让童渊一家收拾行李,直接就带着三人快速前往并州九原县,真是既省事又方便。
路途中,文丑对着颜良好奇道:“大哥刚才为何要阻止我与童渊一战?莫非是觉得小弟会战败不成?”
心里点头的颜良又不忍折了兄弟的面子,只能解释道:“将军是让我们兄弟把他带回去拜师学艺,若事情闹大了岂不耽误大事?不过兄弟啊,这李彦可不似童渊一般,其夫人早亡,膝下也无子嗣,听说脾气还很古怪,我与他基本上就没见过面,更别谈关系了,此行恐怕不易,贤弟可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