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死了?”时金皱起眉头,那紧锁的眉间仿佛凝聚着一团阴云。
“你们两个给我带过去看看。”随后她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匆匆来到牢房内。牢房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只见梵宇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
“难道他被打死了?”说罢时金便要伸手去触碰。刚触碰到他的肌肤,只见一团烟雾冒出,瞬间弥漫开来,最后在地上的梵宇早已消失不见。
时金异常的愤怒,“可恶的泰森!竟敢骗我!”她说着就把手中的酒杯狠狠捏碎。殷红的酒液顺着她的手掌缓缓流下,滴落在布满青苔的地上,犹如一滴滴鲜血。
“可是陛下。你不也给他了一个假权杖吗?这应该就算摆平了吧。”身旁的大臣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而又充满怒火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微弱。
“什么?你说摆平,我告诉你我可以造假,但他不可以。”时金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宫殿的屋顶都掀翻,大臣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那现在怎么办?”大臣战战兢兢地问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宫殿内,昏暗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出他那苍白而又惶恐的面容。
“怎么办?这还要我教你不成?”时金怒不可遏,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她的怒吼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仿佛要冲破穹顶。时金身着华丽的长袍,在闪烁的烛光下,那袍角的金丝绣纹显得格外刺眼。
“属下不敢。”大臣扑通一声跪下,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冰冷的地砖撞击着他的膝盖,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时金那充满怒火的双眼。
“还不快去办了。”时金大手一挥,不耐烦地吼道。她宽大的袖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微风。
说着那人便匆匆来到了泰森的区域。阴沉的天空下,这片区域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杂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畏惧即将到来的风暴。但他刚踏进这片区域,就被泰森带人突然从阴影中窜出抓住了。
“泰森,你快放了我。我可是陛下的人。要是我出了问题,你可担待不起。”那人拼命挣扎着,脸上满是惊恐。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是吗?”这时梵宇闲庭信步般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身后的背景是一片荒芜的废墟,更增添了几分冷峻。
被抓住的那个人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喊道:“你们两个竟然合伙。等我回去了我一定会告诉陛下,让她派兵把你这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泰森冷笑一声:“哼,等你能回去再说吧。”他的笑声在这空旷的区域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