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心将江与彬带去给乌拉那拉氏,他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大礼,“微臣江与彬给懿主儿请安!”
“赶紧起来吧,江太医,多谢你冒险来此。”
说着乌拉那拉氏朝着江与彬行了一礼,主打一个有礼貌。
毕竟这位可是连王钦都会行礼的主儿呢。
“懿主儿这是哪儿的话,自从懿主儿和惢心进来以后,微臣就一直想来探视,却无计可施。后来凌侍卫传话,微臣得知你们的病吧就更着急了。”
“微臣曾经想试着闯一闯冷宫可却没成,后来是太后娘娘诞辰,想着泽披六宫,微臣才能进来给您看诊。”
乌拉那拉氏笑着说:“太后娘娘心慈,我定在冷宫多抄写经书为太后娘娘祝祷。”
江与彬笑了笑,没有说话。
惢心担忧的问道:“江太医,不知海贵人怎么样了,她都是为了我们,凌侍卫说的不清不楚的,倒是和敬公主过来说了一番话我们也不知该不该信。”
江云彬笑容收敛,他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斟酌着说道:“现在已经不能称呼她为海贵人了,皇上褫夺了柯里叶特氏的封号,只等着她生完孩子就把她送去甘露寺。”
“柯里叶特氏谋害皇嗣,若不是因为她被查出有了身孕,只怕早就被处死了。”
惢心身形一晃,眼中顿时涌出了眼泪,“海贵人糊涂,她真的去谋害二阿哥了,她怎么能谋害二阿哥,主儿被冤枉也不是皇后娘娘的手笔啊。”
江与彬瞧了一眼乌拉那拉氏,只见她面无表情,不知是强装镇定,还是···心无波澜。
江云彬劝道:“你也别哭了,海贵人···终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心善,留她一命,你要知道那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唯一的嫡子,那是多么的尊贵啊。”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不知是不愿听他们提起皇后还是什么的,出声阻止了他们的交谈。
“坐吧。”
江与彬连说了三个不,乌拉那拉氏看了惢心一眼,惢心这才擦了擦眼泪搬过去一只凳子让他坐下。
诊脉的时候江云彬看到了乌拉那拉氏小拇指上戴着的护甲套,不由得在心中感念一句,懿主儿还真是十分有体面啊。
让他坐下可是诊脉的时候他又变成跪着的了,也不知是真的尊敬乌拉那拉氏还是天生的奴性。
“懿主儿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忧思过甚,肾水虚枯而已。风湿是新得的,虽然发的厉害但根基不深,只要慢慢调理能好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