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跑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乾隆那眼巴巴的眼神,恨不能让璟瑟多给他透几道题似的。
璟瑟翻身上马,驾着马跑去了队伍的最前面。
素练将帘子放下,笑着说:“公主脸皱巴巴的看着好像不太高兴呢,不过王钦过来却说万岁爷很开心,看来是咱们公主被万岁爷欺负了。这不,公主顺手牵了匹马就跑了,用不用奴才找人去看看?”
富察皇后摆了摆手,“他们父女二人要说吃亏也不会是璟瑟,她且能演呢。前面有永琏和辅国公在,他们会看着璟瑟的。”
素练点点头,“是啊,咱们公主的骑射可是万岁爷亲自教的,跟二阿哥比也不遑多让。”
二阿哥和色布腾巴勒珠尔正在研究这一路的事宜,璟瑟身着一身红色旗装策马而来。
风一吹,将她身上的同色大红披风吹的猎猎作响,像是一团灼烧的火烧云迎风而来。
那么炽热、那么浓烈,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二阿哥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提醒,“遮掩着点你的小心思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两位舅舅可都在呢。”
色布腾巴勒珠尔觑了眼二阿哥,一句话都没说就迎了上去,随后与璟瑟并排。
“公主可是坐马车坐累了?”
“我哪里是坐累了,我是被剥削累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今夜歇在哪儿?”
咱们?
这个词用得好,色布腾巴勒珠尔十分
璟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