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地位低微本不该说此话,但是···但是娴贵人实在不是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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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瑟哼笑一声,还算这个江与彬聪明。
“江太医这么说本公主可就受着这些礼了,起来吧,你且说说找本宫有什么事。”
莲心端了杯茶过来,“江太医请用茶。”
江与彬低着头站起来,“多谢莲心姑娘。”
随后又坐了下去。
璟瑟和莲心对视一眼,说他胖还真的喘上了。
江与彬开口道:“的确是有两件事要跟公主说。第一件还是跟舒嫔有关,微臣查验过太医院给舒嫔开的坐胎药的方子有两味药不妥,其中一味是木通另一味是甘遂。这两味药本身是利水除湿热的好药,用于常人无碍可要用于肾气本就不强的人会有伤肾之效。”
璟瑟吃着点心说:“你接着说。”
“是。舒嫔确实因久服坐胎药而伤了肾气,孕中之人本就损耗肾气,服药之后才会肾虚长斑。”
璟瑟喝了口茶,将最后一口点心咽下。
“那之前医治舒嫔的太医可知晓?”
“这个不好说,药方是齐太医开的,他是太医院院首,只负责给皇上、太后、皇后请平安脉,像微臣这种地位低下之人平日里是没有机会与齐太医说话的。”
江与彬这话的话术十分高超,璟瑟突然就笑了。
“本公主不懂医术,但是也知道胎儿的健康跟母体有很大的关系。就像永琮生下来就十分康健,全是因为皇额娘身子健康的缘故。”
江与彬点点头,“公主说的是,微臣一直不敢跟舒嫔说实话,便等着皇后娘娘回宫定夺,但是没想到公主回来了,微臣便先来跟公主交代一下此事,烦请您拿个主意。”
璟瑟看着江与彬反问道:“这坐胎药是皇阿玛命齐汝开的,齐汝又是太医院的院首,你说齐汝会不知道此事吗?既然他都不说你为何要说,让皇阿玛知道了兴许他并不会高兴呢。”
璟瑟就像是说今日天气晴朗适合出宫游玩一样轻松,殊不知江与彬此时的后背已经湿了。
是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药方是齐太医开的,他又怎么会瞒着皇上。
所以···他这是差一点点就自杀了?
江与彬右手颤抖的厉害,他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璟瑟轻笑一声,开口问道:“江太医,你刚说两件事,那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