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可千万用点心,长点进,要不然老爸这辈子可就毁了。”
一年后。
媳妇儿周年后某一个周末,应孩子的要求,我带着孩子又来祭奠一下。
孩子说了:“我又想妈妈了。”
不由得又触动了我的泪点。
也是。这一年我过的乱七八糟的,家也少了太多的温度,孩子也多了渴望关爱的眼睛。
向媳妇儿忏悔一下吧,心里长草,希望新的生活。
周边的杂草早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我点了一支烟,望着漂渺的烟圈慢慢散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状如老僧如定。
媳妇儿的绝大部分业务都是小戴儿帮我操心,省却了我大部分的烦恼。
经济收入她也丝毫不贪心,只收取很少的报酬,说我负担重。
这在我失去了客车运营收入之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又给了我一个难题:
小戴儿由于红娘未到,星鸾未动,年近三十而无人守护,最近心生退意,想返回老家另谋出路,搅得我心烦意乱。
该是有一个结果的时候了。
儿子倚在我的身上不时回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我终于决定离开的时候,儿子拽着我的手:
“爸爸爸爸,阿姨说要来,再等一会儿吧?”
阿姨自然就是小戴。
“阿姨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有一天放学接我的时候说的。”
媳妇儿离开的一段时间,我爹妈就回到了农村生活。城市家里和农村的大院子、大房子相比,还是少了一些敞亮,老人待不惯,用一句农村的土话总结道:
“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
也是落叶归根的一个粗俗讲法。
我为难的时候,小戴贴心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