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是狄珊娜和乔舒镜,乔舒镜的情况还是不太好,被狄珊娜扶着,刚才项封椿想办法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关门,本来是想着自己要是打不过可以提起跑路的,现在倒是让这一幕被乔舒镜给看见了。
项封椿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打开那个瓶子,闻了一下……额,早知道不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味,直冲天灵盖。
他一个后仰,带着几分生无可恋的表情来到门口,把自己手里的瓶子递给了乔舒镜:“这是他的能力吗?那这个药又是怎么回事?”
乔舒镜接过那个药,打开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这是拿山齿兽的毒液炼成的吗?不对,里面似乎还混杂着其他毒药……这个药是?”
项封椿靠站在墙边,无辜地一摊手:“之前我看见他这个症状的时候就喝了这个瓶子里的药,这是毒药吗?”
“嗯……”乔舒镜拿着药朝着地上痛苦地艾弗里走过去,“艾弗里,你都做了什么啊,这并不是你的力量,甚至这份力量很痛苦,痛苦到需要依靠毒药来缓和,你做到这一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艾弗里痛苦地趴在地上,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声音:“我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的运气的,你有一个足够优秀的母亲,但是我因为没用所以直接就被卖掉了!”
“一切都会变的,只有……”艾弗里说这些话的时候,周围的藤蔓也在快速地在屋子里蔓延,甚至能够看见周围一些靠近的藤蔓里有着些许的红色。
乔舒镜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上都是绿色的纹路,甚至皮肤里都冒出来了肉芽和些许幼小的枝叶。
艾弗里也抬起头看向乔舒镜,乔舒镜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灰色的头发垂落,微微皱着眉头,似乎不太高兴,就这样注视着他,就这样,他也没有从中看见不耐和厌恶。
为什么呢?城主,你为什么还愿意靠近我呢?
就在艾弗里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乔舒镜捏紧他的下巴,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之中,强迫他张开嘴,强硬地将那瓶液体灌了进去。
艾弗里有点没反应过来,僵硬地看着被动承受着他的动作,直到泛苦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他才有些不适应的咳嗽了一下,多余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沾在了乔舒镜的手上,他想要挣扎一下,但是面对的又是乔舒镜,他又忍住了,只是垂下来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我最近刚学习了一个新的词汇,我觉得用来形容你挺好的,艾弗里。”乔舒镜的手指擦过他的唇角,叹着气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