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上已经出现无数细小的浅绿色的细丝一样的纹路,攀附纠缠在他的身上,像是与他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和他的血管相贴,甚至他的眼珠之中都开始蔓延,他已经无法正常打开抽屉,只能咬着牙撞翻了整个柜子,从倒塌的柜子之后去够一个灰黑色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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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手指在触碰到那个瓶子的时候,又把那个瓶子推远了,但是这个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把那个瓶子送到了手上。
他艰难地把那个瓶子里的液体喝下,痛楚逐渐缓和了很多,那些蔓延在他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绿色血管一样纹路消了下去。
缓过来之后,他撑着柜子站了起来,看着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的青年,咳嗽了两声开口:“先生是谁?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
“您昨天没有来迎接我,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姓名。”项封椿从他的桌上拿起来一份文件,随手翻了翻开口。
“哦,你是神族这一次的神使?”艾弗里看向他,“您来帮助神族出头来了?”
“您反正都需要走的,何苦跑这么一趟?”
“我之后要走,那是之后的事情,至少我目前还在这,总不能让你把人欺负了。”项封椿双腿交叠,靠在他的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他,“而且你想要做的事情,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想要什么?”艾弗里看着他,慢慢开口,“钱,还是货物的补偿,我并没有直接对你们动手的打算,你们想要通过关卡也不是什么难事。”
“其实我以为你们都已经离开了,我记得那个谁,克里蒂特,是叫这个名字吧,他今天中午就带着那个发色特别的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里。”
“离开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一个逃避的好办法,但是吧,我这个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