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叹了一口气,默不作声。
刀白凤见状,以为他还在吃醋,忙抚慰澄清自己的心意。
秦川苦笑道:“我只是发现了一个疑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刀白凤一愣,忙问原因。
秦川缓缓说道:“你刚才说了,那鄯阐侯高升泰在玉虚观劝你回去,说段正淳已洁身自好,明显是为了帮段正淳哄你回去。”
“那,奇怪的是,回到王府后,他没有及时提醒段正淳将那几个陪夜女子转移走呢?”
“镇南王府想来房屋众多,哪里不能藏几个陪夜女子呢?”
“为什么他没有提醒,是忘了吗?”
“还是别的原因?”
“还有,那一晚,若是段正淳一直陪着你,你也未必会发现听闻和那些陪夜女子的事。”
“为什么偏巧,鄯阐侯高升泰非要在那晚,跟段正淳商议政事呢?!”
“他前后所行,未免有些不一致啊!”
刀白凤闻言,又是一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川苦笑道:“我只是胡乱说说,你当做笑话听听。”
“鄯阐侯高升泰,那天晚上,寻段正淳商议国事。他的目的,会不会,是故意让你发现那些陪夜女子?”
“之后,气得你再次离家出走?!”
刀白凤沉思了片刻,说道:“当时,我本要寻誉儿说说话,是鄯阐侯高升泰告诉我,誉儿正在陪那木姑娘说话。”
“是了!”
她猛然抬头时,已眼露厉芒,急道:“是了,之后他还可以提议我,去花园坐坐。”
“说是,这两年新栽培了两种异种茶花,唤作一念红和汉红菊瓣,极为稀有。”
“所以,我才去了花园。”
刀白凤脸露疑惑,看向秦川,问道:“可,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秦川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初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着说着,便想起了穿越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