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我,外公外婆还有妈妈也是一脸诧色。
不过他们并没有插嘴说什么,只是看了爸爸一眼,就继续等着闫道长的下文。
似是琢磨了一下措辞,闫道长才接着开口。
“月月爸爸,如果我没有摸错,虽然你是个很有孝心且懂得感恩的人,但你跟你的父母之间,感情应该算不得深厚。”
“不仅是这样,你下面应该还有一个兄弟吧?”
爸爸抿了抿嘴,过了会儿点了下头。
“是,我有个兄弟,比我小差不多五岁。”
“你的属相?”闫道长问。
爸爸答:“我属牛。”
点着手指头算了算,闫道长又问:“你弟属马?”
爸爸点点头:“是,他属马。”
闫道长眉头一展。
“这就对了,你属牛,而你弟属马,所谓牛马相冲,你跟你弟的感情应该也算不得和睦。”
爸爸沉默。
妈妈和外公他们也没有说话。
虽然我记得二叔的样子,但其实,对于二叔这个人,我的印象是很模糊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跟二叔好像总共就只说过不到十句话。
其中有几句,还是我们互相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