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去了趟医院,挂了个急诊。
头上的伤口缝了三针,身上其他部位的伤,都是软组织损伤,包扎处理后开了点涂抹的药膏。
回到城西棚户区的小院,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多,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脑袋里不断想着余秋丽今天晚上说的话。
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熬到天亮。
沈烈起床洗漱,背上装满行李的大号双肩包,在棚户区外拦了辆出租车,向汽车站出发。
汤河镇在普山县最北边,一天只有一趟客车。
买票上车。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沈烈坐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最近几天神经绷得都太紧,昨天晚上一番折腾后,又是彻夜未眠,这一刻他很快睡着了。
客车晃晃悠悠出发。
到达汤河镇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镇派出所,在镇子东边。
是一处独栋小楼。
沈烈身边跟人大厅一下,就找到了。
“干什么的!”
沈烈刚走进派出所大门,就被一个模样很凶的门卫保安拦住,他出示了调令函,对方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走进派出所小楼。
来到二楼的综合办公室。
几个身穿便装的人,正围在一张办公桌前打牌,听到沈烈敲门进来,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继续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