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微微点头,心中已有几分相信李如霜的话。
他再次拿起状纸细细查看,随后问道李如霜。
“李如霜,你丈夫可是方启明,当初他可是因为行凶伤了陆学士,心中过意不去所以便畏罪自杀,你如何说他是是被陆年买凶杀人?”
李如霜抬起头,眼神坚定,
“大人,那不过是陆年对外的说辞。实则是当初陆家欲将女儿陆柔儿嫁与我儿方逸尘,但不知为何却中途反悔,要退亲,我夫跟我儿气不过便去陆府去讨要一个说法,谁知这陆年竟将我儿打伤,以致昏迷不醒,我丈夫方启明见我儿被伤,心中悲痛万分,这才跟陆年厮打,这才伤了他!”
李如霜说的字字如泣,痛心疾首!随后继续说道,
“而后我夫君被抓,我夫君是清白的,如何要畏罪自杀?分明是他买凶杀人,而后编造谎言污蔑我夫。”
京兆尹段点了点头,倒是有理有据沉思片刻,又问道,
“那你说陆年强占于你,可有证据?”
李如霜咬咬牙,“大人,民女腹中胎儿便是证据。那日,陆年趁我丧夫悲痛之际,用迷药迷晕我,而后行那不轨之事,民女醒来欲寻短见,可想到尚未报仇雪恨,才苟延残喘至今。”
京兆尹听后,脸色凝重。
此时,宋文彬在一旁轻声道,
“大人,此事不可听信一面之词,需传陆年前来对峙。”
京兆尹点头称是,即刻差人去传唤陆年。
只是左等右等等了许久,还是未将人等来。
李大人心中疑惑,刚要再派人去一趟,便看见这陆年抬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