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巡逻回来,看见旷长老屋子里还亮着灯,你去找他了吗?”
施茂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问,把施屿都弄迷糊了,弱弱地回答:“没……没有啊,我是中午找的他,下午……没见过。”
然后他就被施茂拉着,往叔爷的房间跑去了,路上又遇到了刚放完水的陈墨,见他们两个匆匆忙忙的,询问了缘由后,也跟了上去。
人群中,陈墨点了点头,接过他的话茬继续说:“我们到了长老的门口,看见灯果然开着,施茂上前敲了门,也没人应。旷长老也是习武之人,不可能如此不警觉,所以我们就决定破门而入了。”
普普通通的木门在三个成日干活的男人面前,脆弱的像张纸一样,可门一开,一道黑影就从他们头上掠过,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三人都不擅长轻功,只好放弃去追,赶紧进屋查看,就见到那具傀儡坐在榻上的场景了。
两人说话时,李莲花只是仔细听着,手指慢慢捻动。虽然只是一天前的事,但想让两人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不太可能,但是……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木门,这些就足够了。
他抿了抿嘴,笑得纯良,看向施茂,好奇地问:“施茂兄住得离旷长老是最近的?”
施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觉得他明知故问,不耐道:“那是自然,长老虽然内力深厚,但毕竟上了年纪,总要有人在身边随侍。可惜牧辰自甘堕落,如今只剩我一个人陪在长老身边了,我就住在对面那个屋子里。”
他说到牧辰的时候,脸上露出夸张的可惜,混合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那平时你进旷长老的房间,也需要找人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