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混一辈子?”
在隔壁的尤姥娘跟尤三姐都听到了尤二姐的哭声,尤二姐想法,跟对贾琏的心思,她们都知晓,听着贾珍的无赖之言,尤三姐撸着袖子就要冲过去。
尤姥娘长叹了一声,“你就给我消停些吧,忍不了,也得给我忍着。”
尤三姐气的拽过被子捂到了脸上,无声的啜泣了起来。
贾珍被大姨子哭的心烦,穿戴整齐,丢下一句,“你若想嫁人,爷这就去请媒婆,但是,琏二你碰不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尤二姐趴到被子上,哭的上气不及下气的,可也莫之奈何,不甘,委屈,充斥着她的心头。
这不,在尤氏准备去西府看望巫云时,她正好走到了正堂。
“姐姐着急忙慌的,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你怎么来了?我正让蓉儿媳妇收拾了些药材布料,要去看看琏儿媳妇呢。”尤氏不疑有他。
尤二姐眼眸微闪,“我也还没见过琏二奶奶呢,不知道我跟过去合适吗?”
听她这么说,尤氏犹豫了一下,“都是自家亲戚,倒也没什么的,你若无事,陪我过去耍耍也行。”
姐妹二人坐着小轿来到了荣禧堂,巫云的胎相稳,倒不似旁人那般要小心翼翼的静卧着,此时正跟平儿鸳鸯坐在正堂里摸着花牌呢。
见尤氏到了,她笑道:“大嫂子这是知道我们三缺一啊?”
尤氏抿嘴一笑,“可不,我刚才在家里头掐指来着。”
平儿起身,给她让了座,“珍大嫂子,刚才可都是二奶奶赢的,您既然来了,得给我和鸳鸯出口气才成。”
“啊哟,这要赢不了咋办啦?”尤氏嘴上说着,手上已经捡起了牌来。
巫云瞅瞅她身后的尤二姐,虽作未出阁的打扮,但形容举止却是妥妥的破瓜妇人,她只当是贾珍的通房丫头之类的,便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