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丫头怎么办啊?“谢舒担心道。
迎春苦笑了笑,“你们当她是天生的冷情吗?在荣国府分家分宗前,她从刚出生,便一直养在了咱们西府了,我爹爹也犹豫过要不要让她回东府,是她自己坚持回去的,还说什么,既然她有家,岂有不回自己家的道理的歪理。幸好蓉儿媳妇待她这个小姑母不错,那尤氏虽然惧怕珍大哥哥,待她也还好吧。”
谢舒嘀咕道:“难怪,难怪呢。”
迎春问道:“难怪什么?”
谢舒咧着嘴,又摇了摇头。
这一天,黛玉巡完铺子,准备上马车,不远处的街口闹哄哄了起来,围观的人群将那边堵上了,她的马车过不去了。
赶车的冯柱子,忙跑过瞅了一眼。
“小姐,好像是泰锐银楼的少东家,在拉扯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比我大还是小啊?”黛玉透过帏帽往那边瞧。
“小的瞧着跟您差不多大,但个头矮了些,她的穿着打扮虽然不算好,但气度气势却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的。”
“哦,那这少东家的年岁也不大吧?”
“呃,总得有二十出头了吧,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
“那不就是个变态,没人报官吗?十一,你从后巷出去,跑一趟京兆府,这儿有十三在,快去快回。”
茯苓拢了拢衣襟,今天的太阳泛白,冷风一吹,冷的很。
“小姐,外面冷,我们还是坐到马车里等吧。”
“也好。”
这时,街口那边传来了小姑娘尖锐的喝斥声。
“你放肆,刘家再富贵,也不过是区区的一介商贾,我贾家虽然落魄了,可也不是你能欺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