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
被人骗得都要吃屎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次简直太特么的窝囊了!
这要是说出去,连人都别做了!
唉!
“燕王啊燕王,你怎么就不行呢……”
冯胜浩然长叹,只感觉这次绝对是平生最屈辱的一次了。
“走吧,咱们还是回广宁吧……再在这里折腾几天,军兵非要哗变不可!”
付友德也自觉没有颜面,勒转马头,疾驰而去。
……
与此同时,
京城,胡惟庸府。
众人是骂声一片。
“他娘的!蓝玉太疯了!”
“赌徒!就是个赌徒!”
“蓝玉根本不会打仗!”
“他会个屁!一直以来都是靠冲!”
“莽夫!”
“侥幸而已!”
“他那么多义子,上位也不管管?”
“他娘的!好几百义子!”
“怎么会有那么多啊?”
“……”
这些人都是淮西将领,各地军中多的是他们的心腹,包括蓝玉军中也有他们的旧部。这段时间写信过来,情形已经完全摸清楚了。
这时不知谁提到了蓝玉的义子,陆聚就忍不住问了,毕竟,在他们印象中,去年蓝玉就断绝了很多义子关系,怎么在迤都又冒出来这么多?
陆聚这么一问,黄彬正好知道,叹一口气说:
“河南侯啊,你是不知道,那些义子都是他半路上收的!他一向都这样!每次打大战,他就收义子!在迤都半路上,他又收了一百多个!那些义子又收义子,就有好几百上千啊!”
啊?
他娘的!
还有这样玩的?
众人一下都懵圈了!
这时,
宜春侯黄彬叹了口气,酸酸地说:
“话又说回来,咱们都是打仗的……蓝玉这招的确是个办法啊!你想啊,虽说是军国大事,可当兵的也是人啊,跟你又没关系,谁给你卖命?蓝玉收了义子就不同了,他们是给自己卖命……”
嗯嗯,
是啊。
众人也都都服了——
蓝玉这次面对两三倍之敌,还主动攻击,临阵又率先冲锋,实在是千古罕见的打法。但话说回来,不这样打,还真没办法了。
这时,
胡惟庸鼻子嗤了一声:
“你们傻了吗?那么多义子,不就是把柄?等战打完了,上位看他没用,这就是死罪啊!”
哦……
对啊!
众人顿时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