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远的小山村里,有一棵老槐树,树下孤零零地立着一个小土包。白丫从小便对这个土包充满了疑惑,她曾问过爷爷,但爷爷总是神情古怪,避而不谈。白丫十六岁了,从未离开过这个小山村,她的生活简单而纯粹,虽然没读过书,但认识不少字。白丫是个可怜的娃,从小没了爹娘,是爷爷一个人拉扯她长大。爷爷是个唢呐匠,靠吹红白喜事维持生计,虽然薪水不高,但邻里互帮互助,日子还算安稳。
然而,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那天,爷爷去帮一户结婚的人家吹唢呐,嘱咐白丫好好待在家里。可这一去,爷爷便再也没回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从那以后,村子里怪事连连。牲畜莫名死去,半夜传来诡异的哭声,时不时出现四肢修长的高大身影,还有平白无故出现的诡异肉长虫,甚至孩童消失,村民离奇暴毙。村民们惊恐万分,连夜请来了邻村的阴阳先生,可那位阴阳先生当晚便离奇暴毙,据说他浑身爬满了奇怪的虫子,被啃得不成样子。
两个月后,村长从城里请来了周墨晨。周墨晨年仅十八岁,是道山里最年轻的天灵师,新一代宗师。道行分为黄灵师、地灵师、玄灵师和天灵师。村长带着周墨晨来到村子,激动地对村民们说:“各位乡亲们,我们有救了,有救了,这个孩子,别看人年轻,本事可大的嘞!”村民们听了,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白丫也挤在人群中,她想到失踪的爷爷,家后面的小土包,以及村子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白丫激动地冲出人群,拉着周墨晨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大,大师,您,您帮帮我们吧,我们村太奇怪了,求您,帮帮我们!”周墨晨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焦急的女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轻轻拍了拍白丫的肩膀,柔声说道:“小姑娘,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白丫见周墨晨愿意听自己说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大师,我们村啊,怪事连连,先是牲畜离奇死亡,后来又有人离奇暴毙,就连我爷爷也失踪了!”周墨晨闻言,心中已然明了,看来这村子是闹了邪祟。
周墨晨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小姑娘,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出真相的。”白丫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哽咽着说:“真的吗?大师,谢谢您!您真是我们村的救星啊!”周墨晨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激动,然后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村子看看?”白丫兴奋地擦掉眼泪,赶忙带路:“当然可以,大师,您跟我来!”她指着前方说道:“大师,您看,就是这儿了。”
周墨晨跟着白丫来到村子,一路上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阴气很重,显然是有邪祟作怪。白丫指着后院的小土包,神情有些害怕:“打从我记事起,这土包就在这儿了,爷爷也不肯说里面埋的啥。”周墨晨仔细打量着那个小土包,发现土包上没有任何墓碑或者标记,而且周围也没有任何植物,显得格外突兀。白丫紧紧拽着周墨晨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说:“大师,这土包是不是有啥问题啊?我总感觉这里阴森森的……”周墨晨轻轻拍了拍白丫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扔向土包。符纸轻飘飘地落在土包上,突然“呼”地一下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白丫惊讶地说道:“哇!大师,这是什么情况?”周墨晨面色凝重地看着燃烧的符纸,缓缓说道:“看来,这土包里确实有邪祟。”白丫害怕得声音都在颤抖:“那……那咋办啊,大师?我爷爷他,会不会……”周墨晨看着白丫害怕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白丫眼中充满了希望:“嗯嗯,谢谢大师!我相信您,一定能把事情解决的!”
周墨晨从包里拿出一把糯米,洒在土包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插在土包上。白丫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心中充满了好奇:“大师,您这是在做什么呀?”周墨晨一边插桃木剑,一边解释道:“这糯米可以驱邪,桃木剑可以镇邪,我这样做,是为了防止邪祟出来害人。”白丫看着周墨晨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哇,大师,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以后也要像您一样厉害!”周墨晨微微一笑,没有多言,而是开始施法。
他手中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白丫看着周墨晨浑身散发着金光,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敬畏:“大师,您这也太厉害了吧!”周墨晨睁开眼睛,手中的桃木剑发出一阵金光,然后他将桃木剑插在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道炁长存,急急如律令!”白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见桃木剑上金光大盛,突然一道黑影从土包中窜出。
“大师,有东西出来了!”白丫惊呼道。周墨晨手捏法诀,口中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急急如律令!去!”只见桃木剑带着金光,如闪电般飞向黑影,“噗”的一声将其刺中,黑影瞬间化为灰烬。白丫惊喜地说道:“哇!大师,您太厉害了!”周墨晨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说道:“好了,没事了,这土包里的邪祟已经被我除掉了。”
在偏远的小山村里,有一棵老槐树,树下孤零零地立着一个小土包。白丫从小便对这个土包充满了疑惑,她曾问过爷爷,但爷爷总是神情古怪,避而不谈。白丫十六岁了,从未离开过这个小山村,她的生活简单而纯粹,虽然没读过书,但认识不少字。白丫是个可怜的娃,从小没了爹娘,是爷爷一个人拉扯她长大。爷爷是个唢呐匠,靠吹红白喜事维持生计,虽然薪水不高,但邻里互帮互助,日子还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