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那是朕的三子,两个儿媳。”皇上没看出什么来。
“在下是说雍王身边坐着的灰衣姑娘。”帝潇寒笑笑说,怎么觉得他不怀好意呢?
“启禀父皇,辟南太子,这是儿臣的故人,不是千金大小姐。”雍王起身行一礼道。
“那她也是浩泱臣民吧?”
“当然。”皇上回话。
这几个意思?篱疏这才留意起来:皇上五六十岁,帝冕龙袍,威严不减,笑呵呵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传说这样的人更要提防,是不是这样?
“那她可否展示一下?”帝潇寒反而客气起来。
“如果太子需要当然可以了。”
哗!顿感无数双眼睛射过来,自己成了“焦点”,但她确实不会呀,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诗词歌赋一点不通。
这,她展示什么?
“墨儿,让你的故人展示一下才艺吧。”皇上说。
金口玉言哪,能如何呢?没等雍王开口,她倒自己起身了,省得他为难。
“民女篱疏拜见吾皇万岁。”篱疏欠身行礼。
“免礼,篱疏姑娘辟南太子想欣赏你的才艺,你定要好好表现。”说完这些,皇上都不相信。
那丫头不仅没什么特别,还土里土气,一身暗灰色衣裙,发髻也没梳,跟个老太婆似的。
辟南太子的嗜好,真是不敢恭维。
“那请问皇上,辟南太子,民女不知该展示什么才艺?”
话音刚落,听得一些低低的嬉笑声,一些官宦小姐掩唇压抑的笑着。
不知才艺为何物,如何展示?
“听闻篱疏姑娘擅长诗词,不知可否作诗一首?”
闻言回首,见是陆茗幽,我有得罪你么,为何落井下石呢?
罢了罢了,不就想看我出丑么,也没什么大不了,随即答道:“擅长谈不上,如果辟南太子想听的话也无妨。”
帝潇寒怔了一下,听她说话毫无文采,居然会作诗?也好,听听也无妨,当下就说:“好啊,想不到篱疏还会作诗呢。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