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郡王于天下并未有错!”
“你如何保证?”
... ...
太极殿内顿时鸡飞狗跳,恍若菜市场。
林时明感慨万千,原来这老学究吵起架来,和大妈没什么区别。
“行了!”看了个心满意足的隆运帝拍案叫停,“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把朕的太极殿当什么地方了?!”
众人瞬间停下,同时下跪,“臣等失颜,还望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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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吧。”隆运帝一手轻撑御案,另一手点了点林时明,“太子妃,你是事主,你如何说?”
林时明从来信奉把权力当工具,而不是被权力所束缚。
并且他还认为,收拾人,就应当“降维打击”。运用你手中的权势干脆出手,而不是同他们在细节上纠纠缠缠。
就如同你本可以直接借权力处置一个犯错的奴才,却非和一个奴才讲道理一样,当你和奴才争论起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把自己和对方放在一个层级上了。同一个层级上,可就没有评判权了。
你见过两个人吵架,谁能给另一个人定个罪吗?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终只能是“旁观者清”。
只有高出他们的层级,才能有资格最终裁定,为事情下定论。
所以,林时明被这群平王的“狗”咬了,他不会“咬回去”,只会拿“权力的棍子”打爆他们的“狗头”。
“回父皇,儿臣以为,中宫笺表是母后赋予儿臣的权力。儿臣按规矩流程动用自己的权力,并无过错。况且给定郡王和府上众人定罪,这是儿臣的权力,他们可没资格参与过问!”
“中宫笺表是等同圣旨的诏书,为宗室定罪也只有父皇母后、太子与儿臣可以,儿臣是君,他们是臣,这些官员辩驳定郡王之罪,便是在质疑诏书,质疑君权,理当按犯上僭越之罪论处!”
我的权力,不由你们染指!
朱堂树当即吓得叩首,“陛下明鉴!臣等绝无质疑君权、犯上之意,臣等只是认为太子妃殿下对定郡王定罪过重...”
“朱大人!”林时明高声打断朱堂树的话,“下诏书是本宫的权力,朝臣无权干涉。不论任何原因,你在朝堂探讨诏书是否合理,从你开口的一刻起,就已经是僭越犯上了!”
“还是朱大人见过有人敢对父皇的圣旨提出质疑?中宫笺表等同圣旨,你这样,同样叫抗旨不遵,是抄家灭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