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陆亭松激动的抬起脑袋,“像七皇叔的那一把木剑一样的吗?”
“自然不是。你的这把一定比陆予曜的好十倍!”反正不是我做,那当然想怎么加难度就怎么加喽!
林时明说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毫无愧疚。
“真的吗!”陆亭松已经完全相信了林时明的胡诌,眼睛亮闪闪的看向陆予熙,“叔叔,亭松真的可以有吗?”
陆予熙默默的注视了“慷夫君之慨”之后,死活不敢再和自己对视的林时明许久,还是无奈的点了头,给林时明这活祖宗圆上这画出去的饼。
“可以,叔叔下午就开始给亭松做。”
说着,陆予熙握住了林时明空出来的一只手腕,轻轻摩挲。这古灵精怪的,就知道折腾我。
林时明心虚的抽出手来,摸摸鼻子。
但单纯的陆亭松还沉浸在快乐中,期待的又提起了新要求,“可是七皇叔的剑上有剑穗,亭松也想要!”
剑穗?
陆予熙看了林时明一眼,忽然轻笑,“这个叔叔可不会。你得问你叔父要。”
夫夫自当共患难!
“你胡说!”林时明怒目而视,“我怎么可能会!”
陆亭松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时明,“叔父不会吗...可亭松很想要。”
“... ...”
陆予熙再度轻笑一声。
林时明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再陆亭松的狗狗眼攻击中败下阵来,“...叔父也可以学。”
*
坑人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午后,陆予熙在庭院里认真的削着木头,陆亭松兴奋的围着他转圈。而林时明则是悲痛欲绝、神情恍惚的坐在廊下琢磨那堆线团。
旁边的内侍和宫女们同时还在滔滔不绝的给他汇报着宫内这段时间的事情。
“...昨日,平王妃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在寿安宫待了整整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