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清晨,法医室里依然亮着灯。林夜白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开着一份国际刑警的最新报告。

"永康医疗在全球的实验基地已经全部被捣毁。"沈霜华站在窗边说,"光是在亚洲地区,就发现了十三个秘密实验室。"

"幸存的实验对象呢?"林夜白问。

"大部分都得到了妥善安置。"杨寒星说,"国际医疗团队正在研究如何逆转基因改造的影响。虽然过程很艰难,但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白雨竹从电脑前抬起头:"我刚刚破解了最后一批加密文件。这个实验网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除了永康医疗,还有其他几个国际医药集团也参与其中。"

"国际刑警已经开始全球范围的清查。"沈霜华说,"不过..."她顿了顿,"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林夜白点点头。他知道,像这样的秘密组织,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完全铲除。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可能还有人在继续进行着这种疯狂的实验。

他起身走到窗前。晨光中的城市正在苏醒,街道上开始出现行人。这些人对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们不知道自己曾经离灾难有多近。

"苏雨晴怎么样了?"他问。

"恢复得不错。"杨寒星说,"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但她很坚强。现在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林夜白走回办公桌,打开抽屉。父亲的遗物还放在那里,一个旧皮箱,里面装满了文件和笔记。

"你要整理这些东西吗?"沈霜华问。

"是的。"林夜白说,"也许这里面还有一些我们没发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