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做什么？”

小卒不语。

“说！”安轩大喝一声。

小卒依旧不语，眼神都是迷茫，不知是装的还是脑袋不清醒。

安轩也不急，“这样，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们一行一百多人，到了长焱城西边的山里，从那里的军营里带出瓷器伙计掌柜，然后，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卒这会儿估计还在思考眼前的人是谁，嘴巴紧闭，还是不肯说话。

安轩从怀里掏出一把漆黑小刀，走到他面前，看着吊在空中的小卒，将他的手指抓出一根，一刀割断。

不得不说，这小刀看着不起眼，但是锋利异常，基本没有费什么劲，伤口表面光滑，割完要小半会儿才见血冒出。

小卒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虽然自己在军队里也受过拷打训练，基本是点到为止，哪里有这种直接动手的，刚才对于安轩是考验官的猜测基本算是作废了。

还在想，又一根手指掉落，小卒疼得冷汗直流。

安轩反应过来，连叫不好，“哎哟，对不起，我还是太善良了，人指分三节，就是脚趾少一点，才两节，我应该一节节地剁，不然看你这硬骨头，只剁二十下有点便宜你了！”

小卒这时才赶紧求饶，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型战争，心中恐惧来得比较早，“这……这位大人！我说，你问，我说！”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杀那些商贩？”安轩坐回位置，跷着腿看他。

“大人，是我家将军让我们这么做的，说是到了这边，有人会带我们去一个军营，带走一批商人小贩，然后到墨、冕两国边境给杀了，这是军令……”

“将军？墨国的将军？”

“对。”

“哪个？”

安轩问完，小卒面露难色，似乎还想挣扎一番，安轩站起身不耐烦地哎呀一声，就要继续动手，小卒连忙求饶，可是并没有什么用，第三根手指又落了下来，紧接着第四根、第五根手指也掉了下来，一只手已经被切光了。

看安轩一句话都不说，小卒心里更加恐惧，连哭带求饶，头都快要点得断了颈椎，“大人，是吴将军安排的，吴将军啊！”

安轩准备切下一根指头的手停了下来，一脸疑问：“吴将军？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