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裴骍好大胆子,当年之事本已作古,他竟以此要挟,是要把咱家往绝路上逼!”
余老夫人呼天喊地。
“哼!老夫也真不看出,那裴骍也竟是宵小之辈!”
他双目圆睁,满是恨意与愤懑,身上的锦袍随着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而烈烈作响、
脚步重得像要踏破地板,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怒。
余老夫人稍稍缓过神,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拉着余国公的袖摆,那袖摆上绣着的金线在烛光下闪烁,急声道:
“老爷,事已至此,咱不能坐以待毙。这把柄攥在他手里,若是捅到皇上那、
不说咱全家都得遭殃,脑袋要不保,镇国公府,也容易抄家灭族啊!……”
余国公顿住脚步,咬着牙恨恨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哼,裴骍这招够狠,明知咱丢不起这人,不敢让皇上知晓。
罢了罢了,救那侯夫人,也只能应下了。”
余老夫人点头如捣蒜,附和道:
“对对,先把这当务之急解决,日后再寻机拿捏裴骍,找回场子。
这侯夫人到底犯了何事,竟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余国公长吁短叹,满脸无奈:
“管她何事,此刻她便是那烫手山芋,咱却不得不接,速去安排,天亮前就得想法子把人弄出来,迟了怕生变故。”
言罢,他一甩衣袖,满脸阴霾地坐回榻上,似在思量后续应对、
而余老夫人则赶忙唤来下人,着手谋划营救之事,屋内灯火摇曳,气氛凝重又慌乱、
光影在众人脸上晃来晃去,恰似莫测的局势,令人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