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带着一股必杀的气势,直直地刺进了“裴轶渊”的脖颈。
“裴轶渊”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不!”姜珝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手中的长剑被她握得更紧了,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找到他!”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就在这时,沈君泽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冷箭射来的方向,手中的玉骨折扇已经悄然展开。
那扇面上的水墨山水此刻仿佛也染上了肃杀之气。
沈君泽脚下轻点,如同一道白色的幻影般朝着射箭之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的身姿轻盈而矫健,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尽显出一种急迫气度。
“你是何人?为何暗中伤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股质问的威严。
随着沈君泽的靠近,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神秘人从树林中缓缓现身。
他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弓弦还在微微颤动,显然是刚刚射出那致命一箭的罪魁祸首。
神秘人并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了沈君泽一眼,然后迅速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再次瞄准了沈君泽。
那眼神就像盯着一个即将死去的猎物一般冷漠。
沈君泽毫不畏惧,他微微侧身,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
一道劲风呼啸而出,将射来的箭矢击飞。“哼,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他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不屑。
紧接着,沈君泽主动出击。
他身形一闪,瞬间欺身而上,折扇如同一把利刃般刺向神秘人的咽喉。
神秘人连忙侧身躲避,同时将手中的长弓一横,挡住了沈君泽的攻击。
“当”的一声,折扇与长弓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两人你来我往,在树林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在这片枝叶交错、光影斑驳的树林里,气氛如暴风雨来临前般压抑。
沈君泽与那神秘黑衣人的身影在树木间飞速闪动,衣袂翻飞,如同两只缠斗的苍鹰。
沈君泽一袭月白色长袍虽在激烈的打斗中有些凌乱,但依旧难掩其周身的沉稳气质。
他手中的玉骨折扇开合之间,凌厉的劲风呼呼作响、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扇面上的水墨山水好似也被注入了战斗的意志。
阿沪见沈君泽与神秘人陷入苦战,哪还按捺得住。
他本就身着褐色短打,那结实的肌肉将衣服撑得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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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像一头暴怒的公牛般咆哮着冲了上去。
“狗贼,看你还能往哪跑!”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树林,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
有了阿沪的加入,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神秘黑衣人虽身形敏捷、
招招狠辣,但面对沈君泽的巧妙周旋和阿沪的强力攻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的黑色劲装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的内衬,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眼神中开始透露出一丝慌乱。
沈君泽瞅准时机,手中折扇猛地一抖,扇骨如利刃般刺向黑衣人的手臂。
黑衣人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阿沪大喝一声,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狠狠砸向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被这一拳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出数尺,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下看你还怎么逃!”阿沪几步上前,就要将黑衣人制住。
然而,那神秘黑衣人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杀手,在倒地的瞬间,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用力一弹。
“砰”的一声,一团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让人睁不开眼。
“不好,是迷烟!”沈君泽大喊一声,连忙屏住呼吸,同时用衣袖捂住口鼻。
阿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迷烟呛得咳嗽不止,连连后退。
等烟雾稍稍散去一些,他们定睛一看,那神秘黑衣人早已不见踪影。
沈君泽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甘,他正准备拔腿去追,却听到姜珝嫤急切的声音传来:“别追了!”
沈君泽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姜珝嫤。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说道:
“如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裴将军,否则他性命堪忧。”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气息却依旧平稳,尽显从容气度。
姜珝嫤面色凝重,眼中还残留着愤怒与担忧。
她紧咬着下唇,思考片刻后说道:
“追上去也未必能抓到他,而且我们现在也不清楚裴郎到底在哪里,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决绝。
阿沪挠了挠头,一脸懊恼地说:“都怪俺,没看住这狗贼,让他给跑了。”
他的脸上满是自责,粗壮的手臂垂在身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沈君泽走上前,拍了拍阿沪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怪你,那黑衣人太过狡猾。
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找到裴将军的下落。”
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静,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他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三人站在小道中,周围的气氛依旧凝重。
时间紧迫,裴轶渊的性命危在旦夕,而他们必须其中找到一丝线索,去拯救裴轶渊……
姜珝嫤站立的每一步都走得轻盈而稳健,脚下的落叶被她踩得沙沙作响,却没有丝毫的凌乱之感。
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似乎在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应对之策。
她转过身,看向沈君泽和阿沪,开口说道:
“我们不能盲目地去追,当务之急是先回到京城,冷静下来思考轶渊可能被藏的地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溪流,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能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
说话间,她微微抬起下巴,脸上的神情坚定而自信,那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能驱散眼前所有的阴霾 。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