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够立案吗?这才当了几天民警就开始以公谋私了?”徐彦香没好气地说道,她又看向纸条上的血字,“血迹你不用管,我花钱找人鉴定。”
“哦。”苏运应了一声。
见徐彦香又陷入了沉思,苏运竟有种着迷的感觉,显然这便是母亲平日里在外面的女强人形象。
凭借自己的双手从一个服装厂职工成为南丘市的低调富豪,徐彦香怎么可能只有慈眉善目的一面呢?
“拍几张照片记录一下。”徐彦香指了指布偶说。
苏运暗叹母亲的专业性,他拿出手机对着布偶从各种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
徐彦香回楼上找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将其垫在布偶下面,随后拔掉了布偶身上的绣花针。
做了几次尝试后,徐彦香发现布偶身上的警服是单独的,她将警服脱了下来,翻开警服查看每个部位的连接处。
“不是机器缝纫的。”徐彦香皱起眉头,“针线活很不错,感觉不会是男人做出来的。”
这时候苏运才想起来母亲还是一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这些东西恰好和她专业对口。
接着,徐彦香又用剪刀拆开了布偶,“布偶也是自己的做的,从落针的间隔看,是同一个人缝制的。里面用的是棉花,这种棉花很像服装市场那边手工棉袄的棉花。”
服装市场是老城区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地方,那里的衣服价格便宜,有很多手工定制的裁缝店。
“你先在家里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特别是女人,我去服装市场的裁缝店逛逛,看看能不能有发现。”徐彦香如同查案一般给苏运下达了任务。
说罢,徐彦香直接回楼上换了衣服,带着写有苏运名字的血字纸条离开了家。
苏运蒙蒙的将碗里的面条吃完,洗碗刷锅后躺在沙发上开始思考诅咒娃娃的事情。
其实苏运没怎么重视这个诅咒娃娃,以他现在的能力,除非有人下药或者开冷枪,否则他都能自保。
对方用了送诅咒娃娃的形式,说明他不敢露面,这种人顶多也就只会吓唬人。
还有一点,对方只送了一次便没再送过,说不定他连第二次出现的勇气的都没有,苏运觉得他没必要为这种人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