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才肯给他个眼神。
于是第二天,宿醉后顶着鸡窝头来上班的江序前脚踏进医院,后脚就被拎去了桑聆的病房。
在经过一系列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傅知让第一时间办了出院。
就在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的时候,桑柔又来了。
这次她没有带美人和富贵,听说昨晚回去晚了,两小只现在都还在睡。
桑聆瞅着对方怀里抱着的小鱼缸,以及在里面和她人眼瞪鱼眼的小锦鲤。
“你怎么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啊。”
“你来看我为什么要带条鱼?”
还是不能吃的鱼。
桑柔理直气壮的回答,“我这不是觉得空手来不太礼貌吗。”
大清早挪了窝战战兢兢一上午的小锦鲤:你礼貌吗?
桑聆抿唇,“有点礼貌但不多。”
桑柔抱着鱼缸来,又抱着鱼缸回去,顺便把桑聆也接了回去。
原本傅知让要送她回去的,谁知半路接了一通电话后脸色不太好,不得不将小姑娘交给不靠谱的桑柔。
离开前,不放心的回头了好几次。
最后还是桑聆把他赶走的。
两人坐上桑家的车回了桑家别墅,这还是上次离家后桑聆第一次回来。
看到被修复的一模一样的别墅,只能感叹有钱真好。
桑柔抱着鱼缸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这两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你也别介意他们没来接你。”
她在前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桑聆安静的走在后面。
即将踏进门的那一刻,桑柔突然拦下桑聆,神经兮兮的回头,“等下,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桑聆抬头往屋里扫了一圈,语气平淡,“来不及了,我已经看到你的预感了。”
桑柔惊恐地看向屋内,在看到桑父桑母以及他们身边的人时,整个人都麻了。
“你不是说他们不在家吗?”桑聆问。
“昂,我走的时候还不在呢。”桑柔双目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