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老顾同志这定力,真是越来越越足了!”
不知何时已经晋升老顾同志的顾琛眉毛都没动一下,随手将隐约还带着冷梅香的信纸折起。纯黑色的休闲毛衣下,能明显看到锻炼的痕迹:
“你家顾同志定力足不足,难道陆同志你不清楚吗?”
安宁没好气地横了某人一眼。
狗男人就是这点不好,早些年还能逗上一逗,这些年随着位置上升,愈发八风不动,活脱脱老干部模样,没意思地紧。
这般想着,安宁毫不客气地将手中信纸拿在手里。
结果打开一看,安宁险些被自家婆婆杨女士的幽默笑乐了。
只见这整篇的经史名典连她这个曾经在古代待了一辈子的人都只能堪堪瞧地出出处。
指望顾同志看懂,真,不是她小瞧对方,就前些年教育是什么样的?各种新思想,新文化,古文方面说是停滞不前都是好的。
怪不得刚才看得面不改色呢!
想到这里,安宁忍不住闷笑出声。
饶是那头催的再紧,等安宁一家子拖家带口回到首都时,已经是将近年底。
好在这会儿,家里好歹添了车,不用一家子挤在火车上。
大院门口,安宁一身湘妃色毛呢大衣,内衬偏古风款式的长裙,两种看似迥异的风格在此刻却是格外统一,微卷的长发及肩。雪肤明眸,从车上下来那一刻,可谓吸尽了周围的目光。
连向来靠着脸蛋秒杀一切的知珩在这一刻存在感都弱了不少。
被自家老爸老顾同志不轻不重地拍在肩膀上,顾知珩嘴角一抽,当即熟练地上前抱着安宁的腰,脆生生的喊了声妈!
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