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院那些个妾室,不用安宁出手,胤禟就已经毫不留情地下了禁足。
才七个月不到,觉罗氏就已经包袱款款地被接了过来。瞧着眼前的闺女,觉罗氏当场掉下泪来。
“我可怜的女儿啊,不过怀个孕,怎么就,这还不如……”
“姑爷这……”
“咳咳……”见自家额娘越说越离谱,安宁忙不迭地轻咳一声。
其实这段时间一众太医各种秃头“努力”下来,安宁如今身子已经好了不少,连腹中胎儿都不会时不时一副早产迹象。
当然,为防万一,这些老太医们自然是不敢居功的,只道福晋本身底子强健,这胎儿在腹中待得时日越长,对孩子日后身子骨愈发好。
当然,根据这阵子把出的脉象,也确实如此,众太医们也不算说谎不是。
这会儿身旁有亲娘在,安宁小日子过的愈发好了,就连早前胃口不佳的情况也有所改善。
将切好的梨酥用精致的银叉一口一口喂到自家福晋口中,见对方这会儿难得用的不错,胤禟多日以来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了许多。
只人嘛,总有些得陇望蜀。
瞧着对方一口一个小阿哥,安宁可不惯着某人,当即漫不经心地睨了某人一眼:
“我倒觉得,腹中这个,更像是乖巧可爱的小格格呢!”
“别介啊,福晋……不是祖宗!”要不是手里还拿着玉碟,某人这会儿险些要一蹦三尺高。不过瞧见自家福晋的脸色,半晌还是强忍着上前温声道:
“福晋,爷也不是不疼咱们家闺女,只咱们家可真有爵位要继承啊!”
可惜了,这辈子你是真没那好大儿的命了。
轻瞥了眼某人有些发暗的脸色,安宁心下忍不住轻哼一声,张口将某人腆着脸小心翼翼递来杏脯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