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凌潇阁和昆吾门派?”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那常阳掌事在说谁呀?”
“尘——尘潇——凌潇阁阁主?”
“赤阳剑?”
“不能吧。”
“真有这人啊?我还以为是传说呢。”
……
周围议论之声再起,已经有人垫脚向前观望了。
常阳望向青璋,一指尘潇道:“你难道不怕天下人的议论?还在这里维护他?”
“你胡说些什么,还不嫌丢人!”
“啪——”青璋抬手一记耳光抽在了常阳脸上,使他一怔。青璋手一颤,反映过来时对自己的动作一阵愧疚。
在门派中,常阳和炎阳对青璋而言如同弟弟一般。他们两人更是对她尊重有加。此次婚礼前后闹出对青璋不利的流言蜚语,两人都各自奋力维护在前面。
这当着天下人的一巴掌,如在常阳心上刺了一把利剑。他上涌的委屈全部化成了愤怒。
炎阳上前一扯他的衣袖,却被他甩了出去,他怒目着青璋质问道:“他什么身份,至于你这么卑微?你今日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他都不肯站出来维护你。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青璋对常阳的质问一阵心惊,他哪里会知道她与尘潇之间复杂的关系。见他愤怒到了极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尘潇脸色未变,轻轻走到台下对常阳和青璋俯身一拜道:“常阳掌事的话我没听懂,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常阳见他如此说,更是气上心头,几步走到台前,手向下一指尘潇怒道:“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青璋心里的人是你,你难道不知?”
此话一出,又引来了台下的一阵议论。
尘潇双手合着,并没有起身又道:“常阳掌事,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与青璋掌事有些私交,但却没您说的这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