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仅仅是读了读对方的消息,便被这寒风吹红了指尖,他哈出几口热气,温润的水雾打在指尖上,这才稍稍缓解了刺痛。
“哐当。”
他合上了窗户,转头看向了房间内的两人。
滕水柳还处于昏睡状态,不过噬魂草已经安然切除了,处于炼丹阶段。
寒南琴的内脏已经尽数归位,而且四肢也进入的萌生阶段。
说起来他还有些妒忌,这春草的手法好似比自己还要好一些,若是他来操刀寒南琴的病症,恐怕现在还只是焚毁经脉的阶段。
“寒姐,有没有感觉那儿不舒服?”
“没……就是……想吃点甜的”
“哎呀,怎么天天惦记着我那几块糖啊……拿去,拿去,都给你了……”
白菜无言,气鼓鼓地从纳戒里摸出了仅剩的几块糖,当然也不是真气就是了。
春草为了测试,在寒南琴的内脏归位之后是否会让其重拾味觉,便从纳戒里拿出了一块糖,结果……
味觉确实是有了,不过只能感受到白菜给出的这种味道比较纯的,俗话讲就是“是什么味就是什么味”,也就是说吃那些用调料炒出的饭菜还是感受不到其中的味道。
于是乎,许久不曾尝着味道的寒南琴有事没事就朝白菜讨要他特制的糖……
然而对方现在显然是不能使用四肢了。
“别想了,喂我是不可能喂你的,待会严且民来了,你让他喂你。”
“严且民……谁啊?”
躺在床上的寒南琴一愣。
“呃……”
白菜一拍额头,忘了这茬了。
寒南琴没了内丹和普通人无异,自然是记不得严且民了。
即使对方每天都凭借着内丹进入这里,但人一走,她就会忘记与对方的点点滴滴。
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