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说咱们全体这四年白努力,光是球迷们的怒火,他就受不了。”
“我也是不希望这么年轻有才的教练,毁在这一念之差上啊!”
一旁一直不吱声的陈稀容撇了撇嘴。
金致阳这话说的好听。
不单把自己摆在更高的地位上,还美其名曰的为曾政着想。
这要是一般的年轻人听到,还不得匍匐在地感激涕零?
但房间里就咱们四个人,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人家小曾教练才不怕这个哩!”谷命长摇着头,“别忘了,这机会本就是人小曾教练争取回来的!咱们大家都是沾他的光!”
金迟二人闻言这才低下了头。
关心则乱。
自己就是太担心球队打输这最后一场比赛了。
但换个方向想。
当初竹鞋要换戚误生的时候,他们也没这个魄力站出来。
现在曾政拼得了一线生机,那么这机会就应该让他自己来闯!
两名空降对视一眼,最后还是迟上宾开了口。
“行吧,那晚上咱们边吃边和小曾教练好好聊一聊,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方案来踢这最后一场。”
......
11月8日,晚19点30。
东方大厦餐厅雅间儿,五名国家队教练齐聚一堂。
“小曾教练快尝一尝,这可是刚刚捞上来的海参。”
大连捕参分两季,一个是春季4月至5月,也就是清明节前后;一个是秋季捕捞,10月末到12月初。
这道葱烧海参,可是大连的特色菜。
曾政白了迟上宾一眼,从铁锅壁上揭下一块玉米饼,蘸了蘸锅里的汤,然后塞进嘴里。
谷命长见状急忙打圆场,“迟教练,小曾教练也是地道的大连人。”
迟上宾一愣,怪不得人家不搭理你呢。
你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啧啧啧,看我这记性,小曾教练别见怪哈!”迟上宾笨拙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那说起来,咱俩还是老乡呢。”
“小曾教练是大连哪儿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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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政将手中的玉米饼全都咽下去后,开口说道:“迟教练,屋里就咱五个人,也别整那么多虚的了。”
“我白天不是针对您,相反,我对您为大连足球做出的付出十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