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泽跟上,路过贺冗的时候留了一句:“我帮你看着,冷静一下再说。”
一时气上头,带着女人出了宴会,官天心就有些麻爪,一身礼服,身无分文,这地方又不可能打到出租车。
好在傅彦泽跟了出来,让她原地等着,没几分钟便开车过来。
官天心把醉鬼女人推在后座上,自己上了副驾驶,车子行驶中,官天心问道:“这女人的事,你们都知道?”
傅彦泽目视前方开着车,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妈和贺叔当年在一起的事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她人虽出了国,但贺叔这边并没有消停。”
“贺叔始终过不去,就找了一个相似的女人养着,她本名叫黄慧,贺叔神经一样的给她洗脑是你妈妈,时间久了,这女人也开始分不清自己是谁。”
“中途两人有一个成型的女婴流掉了,她就整天酗酒,说自己女儿没死,大概是听说你来A国的事,崩溃了。”
官天心气牙痒痒:“恶心的男人,当年就是仗着家世强逼我妈嫁给他,要不是遇见我爸,我都不敢想我妈会怎样。”
“我本来不想管长辈的事,可这女人偏偏撞到我眼前,我刚才差点吐出来,不行,我也过不去,这口气我非得出了。”
傅彦泽摇头:“你若和贺家对上,就中了他们算计,酒宴是丰匿主持,他不放人,黄慧不可能出现。”
“A国政方见你与傅家,李家,贺家关系太近,起了忌惮,想要你和贺冗闹掰,毕竟贺家的财富完全是商业,转移资产相对容易。”
官天心哼笑:“看出来了,这是阳谋,我还真就忍不了。”
“那你想如何,不管贺冗怎么想,他是贺家唯一继承人,对外必须站在贺家立场考虑,你若伤贺家就是伤贺冗。”
官天心恼怒:“那怎么办,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我怎么可能看的下去,想想就膈应的不行,这女人我不会给贺州的。”
傅彦泽顿了一会:“信的过我,人交给我,这样你就不会直接和贺冗对上,我保证不会让她再出现在贺州身边如何?”
官天心斜睨过去:“你是和我哥穿一条裤子的,我信你还不如找李京迹。”
这话落下,车里就好像开了空调,小冷风嗖嗖的。
傅彦泽不再说话,官天心也缩了一下没吱声。
过了十分钟后,官天心疑惑道:“这不是我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