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修炼一样，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不是，你小子连山神土地都不了解？”秦九阳脑海中响起了大妖的声音。

“我才修炼多久？到现在总共都没四个月。”秦九阳极为无语。

以前他也没接触过这些，爷爷秦淮仁更没有告诉过他，他上哪里知道这些？

也就今晚老妪现身，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

“山神没啥能力，只能控制大山的运作，比如这样。”

老妪右手轻轻一挥。

地面开裂，出现一条沟壑。

再次一挥。

沟壑合拢，地上冒出一根尖锐的地刺。

“还能控制花草树木。”

老妪心念一动。

一根树藤从泥土中钻了出来。

“剩下的就是一些障眼法了，不值一提，和使者相比，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老妪自惭形秽的道。

“这些手段很厉害了。”秦九阳由衷说道。

随后，他想起了后山的鬼姥姥，“后山有一群厉鬼你知道吧，为什么你没对它们出手？”

“这个……不管是妖魔还是厉鬼，七星山总得有东西存在不是？我们和山上的一切，都是共存的。

杀了它们，七星山连鬼都没一只了。”老妪苦涩道。

“那灭掉七星观的白衣厉鬼是怎么回事，它为何会变得这么强？”

按理说，白衣厉鬼就算怨气再大，实力也不可能这么强才对。

可白衣厉鬼都可以和风琉璃交手了。

要知道，风琉璃当鬼多少年了？

而白衣厉鬼才多少年？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偏偏白衣厉鬼足以和风琉璃争锋。

“它无意间得到一颗天地孕育而出的纯阴宝丹，本来一开始实力不强的，可惜青云子心慈手软，又对白衣厉鬼心生愧疚。

认为白衣厉鬼的死，和他有抹不开的责任，所以放了白衣厉鬼好几次。

但在最后一次，白衣厉鬼实力已经超越他了，导致他被杀，最后他不得不让清风假死，保存七星观最后的香火。

要是他一开始狠一点，也没有后面的事，因为他，连累了我。”

说到这里，老妪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