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马，你居然真的打赢了，真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汤碗——没想倒啊……”K的声音从善善身后传来。

“谢谢K总。”善善嘴角翘起，这个歇后语鬼才每次说话都让她忍不住想笑。

盖瑞此时也捂着胸口走了过来，神情郁闷。

善善没有睁开眼睛，却知道是他，于是笑道：“你输了。”

“算你厉害。”盖瑞不爽地别过脸去。

“就这？”善善睁开眼睛，笑着看了过去。

“善姐……”盖瑞沉默片刻，然后声音细若蚊蝇地叫了一声。

“你说啥？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善姐！”

“诶！真乖！”

“嘁！”

……

随着夜小队离去，操场上，学员们便也逐渐散去，此时，最后一排座位上，项北站起身来，拍拍万佛的肩膀道：“走了。”

谁知万佛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他又推了推，笑道：“你的女神都已经走了，还傻愣在这里干啥？”

万佛这才缓缓地回过头来，此时，他脸上时常挂着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茫然，他忽然问道：“杂北，我们可以通过毕业考核的，对吧……”

项北闻言愣了一下，随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万佛忽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了。

他听得出来，万佛此时已经变得有些不自信。

“别担心，一定可以的。”项北拍了拍他的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