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去查这件事。”暮影说道：“当然，时隔这么久了，而且雨城的黑帮都被莫西国南方部队给灭了，我不一定能查得出来。”

“您的意思是，她得到这部功法，并非偶然？”柯基问。

暮影点点头：“我是有这个怀疑，而且，虽然还没开始查，但如果天魔流和她的战力异常有关这个前提成立的话，我倒是已经有了一个怀疑对象。”

“是谁？”柯基扬起了眉毛。

“你觉得……她的战力异常大家却一直没发现，或者说一直没在意，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暮影没有回答，而是反过来问道。

柯基想了想，说道：“疯狂能量。”

“不错。”暮影点头，于是又问：“那你觉得，真是那么巧合吗？她拥有了超越境界的战力，但恰好有疯狂能量帮她把这件事情很好地掩盖了起来。”

“所以，您是怀疑忍皇？”柯基眉头紧蹙，似乎这个名字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暮影很敏锐地立刻捕捉到他的这一变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柯基沉默片刻，这才说道：“实不相瞒，善善在地底世界中被各大势力搜捕的时候，曾经偷偷和希贝见过一面。”

暮影没有惊讶，也没有说话，等着柯基继续说。

于是接下来，柯基便把当年希贝杀了阿琴的事情告诉了暮影，他接着说道：“我们那时候怀疑，这其中有某个幕后黑手，但一直以来都查不到是谁躲在暗处。但是善善那天在质问希贝的时候，她提了忍皇的名字。”

“这么说，你们怀疑忍皇与当年那件事情有关？”暮影问。

“是。否则善善无缘无故说起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做什么？”柯基道。

“如果忍皇当年盯上的不是希贝，而是善善呢？”暮影问道。

柯基有些疑惑：“善善当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流浪小女孩，忍皇没有理由……”

“假设忍皇给善善施加疯狂能量，是为了掩盖她的战力异常，那么也就是说，忍皇一开始就知道善善今后会战力异常？为什么？”暮影打断了柯基的话问道。

“如果这样假设的话，那只能说明善善的战力异常是忍皇造成的。”柯基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