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炳慎悻悻的离开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劝陈炳慎,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深夜,包雨晴正在房间里睡觉,觉得口有点渴,便起来喝水,透过蒙蒙的窗户,看到了一张令人可怕的脸,那张脸上戴着一副可怕的面具,而面具特意的设置成一个笑脸的形状,就好像是在嘲笑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包雨晴,包雨晴吓得大叫起来。
听到惨叫声的众人都跑了进来,进来以后看到包雨晴坐在地上,左手捂着嘴巴,右手指着窗户,其他几人看到以后,都是吃了一惊,眼前的歌剧院怪人居然是那么恐怖,而歌剧院怪人看到大家来了以后,倒也是不慌忙逃走,只看到他从舌头里吐出来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写着“严卓已死!”随后便在一声大笑着离去。
“可恶!”
包青天朝着窗户跑去,打算追歌剧院怪人,但是当他把窗户打开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只看到窗户下面是万丈悬崖,幸好包青天及时的刹住了车,不然从这里掉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包青天看了看窗户外面,并没有落脚点,那么刚才歌剧院怪人是怎么出现在窗户外面的,想到这一切,包青天就有点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包青天也突然想起刚才歌剧院怪人的那张纸条,大叫了一句“不好”,随后往歌剧院的方向跑去,跑的时候还叫大家把陈炳慎叫起来,让他去歌剧院,出事了。几人不明就里,就按照包青天说的去做了。
包青天来到歌剧院,看到门还是好好的,被锁住了。陈炳慎被他们半夜叫起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歌剧院,当得知严卓被歌剧院怪人杀死的时候,陈炳慎却是不屑一顾,直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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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是不可能,你自己打开歌剧院的大门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包青天严肃的说道。
看到包青天如此严肃的表情,陈炳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叫李梦洁去把钥匙取过来,钥匙取过来以后,陈炳慎从袋子里拿出了钥匙。将门打开以后,看到了如此可怕的一幕:
严卓的尸体被挂在歌剧院的横梁上,转来转去的,看样子就像是刚死没有多久似的,而且还在严卓的身上留下了这样的一张纸条:你们打扰到我的清静了,这是第二个。—歌剧院怪人!
看到这样的话语,陈炳慎也是有点难以置信,而李俊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嘿,现在知道歌剧院怪人的厉害了吧。”
陈炳慎一听此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揪住李俊的衣服,气愤的说道:“喂,李俊,是不是你搞的鬼,杀害严卓的是不是你啊。”
李俊没有说话,而是说着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自己做的事,你们自己知道。”随后就走了。
“李俊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李梦洁有点纳闷,“还是说他真的是歌剧院怪人?”
“李俊!”陈炳慎气的是牙根子痒痒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包青天说道,“不管真凶是不是李俊,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现在这件案子。”
“哦,包大侦探,依照你的说法,你觉得案件应该是什么样的?”陈炳慎的话里似乎充满了歧义。
“首先我们要明白一点,就是这件案子的本身,大家都知道,因为严卓是被陈导演怀疑是歌剧院怪人,所以把他关在了这间歌剧院里,钥匙也是仅有一把,在陈导演将门上锁以后,就没有人再来过这里,而且我们也是亲眼看到陈炳慎将钥匙放进了袋子里,并且亲自交到了李梦洁的手上,而且在这期间,应该没有人去拿钥匙,因为钥匙是原封不动的放在袋子里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宗密室杀人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