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过去几秒,就这样,只有野兽才会这样随时随地发情。
“嗯,禽兽也只想上你。”
季余鸡皮疙瘩起来了,立马推开他,警惕地看着他:“刚刚是谁说不会饥渴到对一个病人下手的?”
“我说的。”袁盛和大大方方的承认,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荤话,“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满足你。”
“我要睡觉了。”季余推开他,一副困死了的表情走向那张可以容纳三四个成年人睡觉的大床。
还没走过去就被袁盛和拽住。
“干嘛,不是要睡觉吗?”
“你想这样就上我的床?不把自己洗干净,今晚就给我睡地上。”袁盛和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去浴室。
季余看着地板上处处透着金钱气息的地毯,觉得睡地上也不错,肯定不会着凉,不过他觉得要是这话说出来,袁盛和肯定会黑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识趣。
浴室里已经放好热水。
季余瞧着热气腾腾的浴缸,泡泡澡也不错,遂脱掉上衣,突然听到更大的衣服摩擦声。
回头看到袁盛和也在脱衣服。
速度居然比他还快,衬衫和裤子都已经脱掉了,就剩下一条内裤。
“你干嘛?”季余捂着自己胸口,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袁盛和见他用衣服捂着胸口,活似没被自己见过一样,淡淡道:“当然是洗澡,还有,与其捂胸口,你不如捂屁股。”
说完往他后面瞟了一眼,松松垮垮的裤子依旧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我觉得这样不好,出尔反尔不是一个上位者的好习惯,尤其是你那儿……你就不怕擦枪走火吗?”季余试图跟他讲道理。
“不怕。”
“可是我怕。”
袁盛和盯着他赤裸的上半身,再看他身后挺翘得几乎挂不住裤子的臂部。
季余发现这人真的是很禽兽,居然对一个病人都能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