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钱的人，越信奉风水玄学。

只要推到这上面来，总能让信这些的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说的也有可能。”袁盛和跟上他的思路，“老爷子当年也很信这些，集团和家里的摆设，当初都是请过风水师来算的。”

9527闭嘴了，还得是宿主，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那你信风水玄学吗？”季余问。

“我？这些人从来没遇到过怪异的东西，不过有时候确实会请，即便没有事情发生，也是为了让人心安。”

所以他并不是纯正的唯物主义者，只要袁盛和信这些，那就好办了。

“发生这次的事件后，我倒是发现一件事。”袁盛和话锋一转。

“嗯？”

袁盛和说：“最初遇见陆星辰那两次，我也有这种被迷惑心智的感觉，但当时更像是被催眠了，事后不大能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这次我发现，好像我能恢复神智，都是因为你出现的缘故。”

啊，这么能抓重点？

季余眨了眨眼，“真的假的？”

“刚被陆星辰控制的时候，我尝试过想夺回自己的身体，但都失败了。”袁盛和看着他。

“后来听到你的话，我又继续尝试，发现似乎有些用处，直到你说那句话，我才冲破束缚。”

季余静默了几秒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想跟我上床的执念太深了？”

袁盛和含蓄地笑了，“大概吧。”

刚拿完药回来的助理：“……”

这种私密的话题是他一个小小助理能听的吗？

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没来得及吃午饭。

离开医院后，季余想带袁盛和先去吃饭，还邀请助理一起。

助理连忙拒绝，“不用了季先生，我已经点好外卖，我回公司吃就行，而且我还得回去复命。”

开什么玩笑，他要是去了，不就是一个超级大电灯泡。

而且那么多狗粮，他怕自己还没吃饭，就先吃饱了。

助理不愿意，季余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