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川低笑了声，“不止。”

他揽着黎念的腰，指尖挑开衣摆下缘钻进去，在她腰间缓慢地摩挲，微微眯着眼，低头咬她的唇。

他呼吸灼热，“亲了、抱了……什么都做了。”

在形容他的梦。

黎念仰着脸，顺从地松了牙关让他的舌尖探进来，裹着自己的，在细微的声响中感受到他指尖挑开了后背的系扣。

她胸前一松。

时间很晚，周遭空无一人，寝室楼前的声控灯灭了，只有一盏路灯亮着昏暗的光线。

黎念舌尖发麻，浑身都烫，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被路柏川听到，微微错开贴在一起的双唇。

“疼？”

他的手拢在黎念胸前，被衣服盖住，只有个隆起的轮廓，但存在感非常强。

黎念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她额头抵着路柏川胸口，声音断断续续，“你……拿、拿出来。”

她实在是容易害羞。

路柏川将手抽出来，给她整理好衣服，亲亲她唇角，抹掉那里牵连的银丝，声音很轻，带点隐约的笑意，“念念好敏感啊。”

他每次一动，黎念就颤，大概不是觉得疼，就是单纯的敏感，没被谁碰过那里。

黎念不肯让他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像是发脾气，对路柏川来说却和奖励无异。

路柏川抱着她缓了会儿，等她喘得没那么急了，在她耳畔低声问，“要不要摸摸我的？礼尚往来。”

这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

黎念脸还红着，眼睛亮晶晶的，覆了层水色。

她小声说，“我不敢。”

路柏川低低地笑，牵着她的手腕伸进自己衣服里，“没关系，男朋友带你摸。”

他身材有多好黎念是知道的，看过无数次，也摸过他整齐漂亮的腹肌，但是再往上……平时都不太敢看，更别提摸了。

她指尖轻颤，被路柏川握着放在他胸口，那里的肌肉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她“咦”了声，被路柏川抱着，有点惊讶地说，“……是软的。”

居然不是像腹肌那样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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