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射出去的刀划过长谷部的脸,在颧骨处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若是再晚一步,那便是真的只能在地狱才能再次相见。
长谷部就是这么一把思想极端、但全身心为主付出的刀,倘若主人觉得他没有价值,他便会毫不犹豫的跳去刀解池。
这位穿着白色军装,相貌精致到颇为雍容华贵的青年,用着温柔却又绵软的声音对跪在地上的长谷部说“呐,长谷部…主人她只是陷入不知名的危险而已,若真是发生了大家都不想发生的事情,你那时大可在她骨灰面前自尽。”
还未等长谷部回复什么,一个充满元气却又具有低沉磁性嗓音的青年一把挽住穿着白色军装的青年,“阿尼甲!今天也很帅气呢!”
浅绿色头发的青年,在他茶金色的瞳孔里充满着对哥哥的敬仰。
不同于他的兄长髭切穿的白色军装,膝丸穿着的是黑色的军装,黑与白在此时交相辉映。
一期一振扶起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长谷部,叹气似的说“长谷部阁下…你…我们会一直等待主人回来的。”
话说这边的江沅他们已经和村民们挥别,然后带着村民们满满一堆心意踏上了返回本丸的路程。
天空落起了小小的雪粒,刷刷的轻响,像是有人摇起了沙锤或是敲起了小小的军鼓,十分有韵律。
小雪粒落在头发上、脸上、手上。然后化成了小小的雪水,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至少江沅是这么觉得,她觉得这丝丝的凉意舒缓了她脸上因为和今剑打雪仗而冒出的热气。
“看招!”小巧灵活的今剑将手上圆圆的雪球朝江沅头上扔去。
“啊,好凉呀!”江沅躲闪不及,凉凉的雪漏到她的衣领里。“你偷袭我!今剑,小心哦~看哪里!”
趁着今剑一转头,江沅拿雪球一抛,打中了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