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砚心中有些怅然,想起方才夏夏那般狠心的模样,他的心便仿佛在滴血。
鸿儿生来便有些孱弱,与普通孩子有些不一样。
但这都无妨,他已用了最好的药材为他调养身子,日后,他也会请最好的老师教他,他和夏夏的孩子,才配成为下一任的魏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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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中变得越发病态和偏执。
即使此生他和夏夏再无可能,可鸿儿的存在,便是象征着这一段情意的因果。
他们的孩子必须平安长大,继承他的所有。
这样,他和夏夏的联系,便永远存在这个孩子的血液里。
以血为誓,生生不息。
邬夏夏回去后,便把自己关在殿内,和往常一样,正常用膳就寝,除了谁也不见,也不说话,整日盯着那幅画卷,喃喃自语。
青芷日夜不休地守在殿外,时刻保持着精神集中,只要殿内稍一有动静,她便立刻冲进去拦下娘娘。
她们都说皇后娘娘疯了。
那日娘娘失魂落魄回来的模样被不少宫人看见,纵然青芷已经警告过她们,可流言就好似那些放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
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但事实上,宫里无人不知。
邬夏夏披了一件狐裘,墨发简单挽起,安静地坐在窗前,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那只鸟儿。
叽叽喳喳的,很吵,可她却目不转睛地看着。
真快,又到了春季。
她还记得,阿衍哥哥赠她纸鸢时,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只可惜她太笨了,弄丢了他亲手做的纸鸢。
邬夏夏垂下眼,攥紧了掌心。
也是因为这场变故,她和阿衍哥哥遇到了萧景砚,这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人。
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流淌,她蜷缩起身体,环抱着双膝,埋首抽泣。
“阿衍哥哥,我错了.....”
“我不该救他的....”
“我好想你。”
忽的,一阵微风吹起她的几缕青丝,耳边的鸟叫声好似变响了了些。
邬夏夏抬起头,突然发现了窗台上多了一只鸟儿,它好似一点都不怕她,踩着小碎步好奇地盯着自己。
她怔怔地望着它,越发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阿衍哥哥,这次,换我来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