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妃站在远处,手中的巾帕已被她揉捏得不成样子,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竟是之前那个清高且目中无人的皇后?!
陛下明明看到了自己,却连一句话都不与她说,眼中只有皇后一人。
她不甘心。
芳月皱着眉,同样百思不得其解:“娘娘,皇后为何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她先前不是不喜欢陛下吗.....”
高贵妃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狠厉:“她这是想要重拾和陛下的感情。”
在宫里最难对付的,不是受宠爱的女人。
而是,让皇上都爱而不得的女人。
太医给萧景砚诊治时,邬夏夏在一旁担忧地等待着,接骨时,她甚至哭了出来。
萧景砚最是见不得她哭,接骨那一瞬本是极痛的,可如今,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夏夏,我还记得曾经我受伤时,你也是这般担心我。”
见男人提起这些事情,邬夏夏垂下眼,极快地掠过一丝冰冷。
她笑了笑:“陛下,无论曾经还是现在,臣妾都是真心为您担忧。”
“是吗....”
萧景砚静静望着她,面上划过一丝温柔:“朕信你。”
太医走后,邬夏夏主动缩在了男人怀里,攀附着他的脖颈,亲昵地说道:“陛下日后只许爱臣妾一人可好?”
“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
怀中的女子语气娇嗔,带着少女时的活泼和骄纵,眼神狡挟地像只小狐狸,娇媚又清纯。
“好,朕只陪着你,哪都不去。”
萧景砚哄着她,心里却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哪怕是从前,她也不曾对他用这般女儿家的语气,除了.....她和那个人之间相处时的模样。
想来,这便是她和沈衍之间的相处模式吧。
那人唾手可得的东西。
却是他萧景砚穷其一生都奢望的。
邬夏夏抱着他的脖子,看向他漆黑的眼睛,撒娇道:“那陛下,这几日就一直陪着臣妾吧。”
“好。”他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见他答应,她终于满意地笑了笑,面上羞红渐起,主动跨坐在了男人身上,衣衫半褪,露出了那抹白皙的香肩。
“陛下,您对臣妾这般好,臣妾是不是得给您一些奖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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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仿若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眼前。
萧景砚哪里禁得住这般诱惑。
心爱之人勾着他,耳边又是这般娇滴滴的声音,他觉着浑身的血脉都胀痛得很。
她今日似乎格外香,这股幽香几乎蔓延到了整个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