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们可能都会死的，不过算了，你这样的男人才会让小女子着迷。”

话音一落，散兵的意识正在渐渐被剥落，快乐，愤怒，悲哀，恐惧，嫉妒，这些东西都在离他而去。

他感觉到自己的思想变得平和，里面什么都没有，像是待在一个满墙洁白的房间里面。

是什么？

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我……到底是什么？

意识在不断下坠，曾经的记忆回来了。

他好像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份温馨感让他有些迷失自我。

好舒服！

这是哪儿？

“虽然身体是合格了，但内部诞生的意识太过脆弱，无法承载我的永恒！”

有人对着他说话。

温暖的感觉正在远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冰冷，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一片寂静和空洞。

偶尔，有水滴滴落在地的溅射声，这都感觉像是天籁一样。

会这样到永远吗？

这是永恒吗？

如果这就是她的永恒，那么我确实承载不了。

打破它！

打破这片寂静和永恒！

眼前出现了一束光，他看见了一个人。

“你是谁？”

“我……我不知道！”

如果快乐的时光能够定格，他的生活永远不会改变，那才是他追求的永恒之一。

但这实在是太浅薄了，无法支撑其成为他的信仰和力量。

需要更加往上的概念！

那么不朽是什么？

日月流转，世事无常。

在不断变化的宇宙中，不变并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