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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案发当天,是在下雨的。”娜维娅的话语引起了在场观众的注意,纷纷开始思考起来。
“所以,事情的真相应该是,我的父亲离开会场后,与雅克在庄园外见面,而见面期间,另一位隐藏在附近的人开枪杀害了雅克,而正当他要杀害我父亲时,被我父亲抢过了枪械将其反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案发当天是两声枪响,但雅克身上却只有一处枪伤。可下一瞬间,我父亲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溶解成水,庄园内的人也恰好在这时候出现,这个罪名就这么扣在了我父亲头上。”
“而安排这一切,陷害我父亲的人,就是你,玛塞勒。”娜维娅开口说出了自己分析出来的真相。
“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娜维娅你会认定我是害了你父亲的人,就连称呼都变成了‘玛塞勒’而不是‘玛塞勒伯伯’。但是,有三个关键的问题。”
“第一,证据,你说了这么多,是否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一切?”
“第二,动机,就像你之前说的,至今没人能够解释清楚卡雷斯先生的作案动机,那么,我的动机又是什么呢?我曾经蒙受过卡雷斯先生的大恩,如果不是他,我甚至都没机会将商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我又有什么动机去害他?”
“第三,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卡雷斯先生为什么不否认罪名,而是选择决斗?”玛塞勒尽其所能地在挣扎。
“这又是感情牌又是据理力争的,该夸他一句心思缜密吗?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好了对策。”白云看着玛塞勒那一副好像是在教导任性的后辈一样的神情,小声开口说到。
荧和派蒙听到这话,给了白云一个白眼,同时还伸手掐了他一下。
荧:说话看看场合啊喂。
派蒙:就是就是。
白云:你有资格说我吗你?
派蒙:......
“既然你自己提出来了,我正好趁此机会,把这件案子,和少女失踪案之间的联系说明了吧。”
“首先是证据,这个在待会会细说,现在你只需要知道这些证据足以指明少女失踪案的凶手就行了。”
“而在确定了你是少女失踪案的凶手之后,动机就很简单了。因为你在害怕,我的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联合逐影庭追查一种叫乐斯的东西。”
“而查着查着,眼看就要接近真相的时候,我父亲却收到了威胁信,声称如果他继续查下去,我就会成为少女失踪案的下一个受害人。”
“起初我的父亲并不在意,他认为凭借他和他的刺玫会完全能够保护好我。所以依旧在追查,甚至因为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少女失踪案,他调查的力度还加大了。”
“没过多久,他就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内,同时还成功策反了那个团伙中的成员。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的父亲收到了宴会的邀请。”
“我父亲在参会期间,和那位被他策反的人单独见面,想要了解那个团伙更多的事情,结果,那个人就被杀害了,罪名还安在了我父亲头上。”
“而亲眼见到人溶解成水以后,我的父亲怕了。他不是怕他继续调查下去会出什么事,他怕的是,继续调查下去,我,还有刺玫会的其他成员,很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所以,他没有否认罪行,甚至没有把那个名单交给逐影庭,只是将其隐蔽地交给了刺玫会的人,并且暗地里威胁,若是我出了什么事,那些东西就会被公之于众。”
“这样一来,在有把握一次性杀死刺玫会所有成员之前,那个团伙都不敢对我下手。而我的父亲,则是以自己的死,证明他不会再主动追查下去。”
娜维娅一点一点地说出了案件背后隐藏的事情。
“又是乐斯,又是少女失踪案的,这一切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玛塞勒依旧在试图挣扎,因为娜维娅至今为止都没有直接拿出证据。
“我说这些话,只是为了将我父亲的案子和少女失踪案之间的联系解释清楚,这样,就能将两件案子的凶手都指出来了。白云,麻烦了。”娜维娅微微摇头,后退了一步,示意到白云上场了。
“哦,到我了?那行吧,在拿出证据之前,玛塞勒,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就是,我当初都通过随手废掉了几十架警卫机关的方式,教给了你何为敬畏,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破绽的伪装,能够瞒得住我呢?”白云不紧不慢地盯着玛塞勒开口。
听到白云的话,玛塞勒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浮现了绝望的神情,因为他看到了白云拿出来的那个笔记本。
“这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看到它之后,还需要我拿其他东西出来吗?”白云把那个笔记本对着玛塞勒晃了晃,玛塞勒的身子也晃了晃,差点就栽倒在地。
“看来不需要我再拿其他东西出来了。那我就简单说说情况吧,免得台下的观众太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