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睡觉了。”拉普兰德坐在他的床上,看到他推门而入咧嘴一笑,尾巴兴奋地甩了甩,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我觉得这很不公平!”凌等闲直接准备讲道理,和她保持距离。
“怎么个不公平法?”拉普兰德眉尖一挑,手中造型奇特的剑被她平放在膝盖上,以手托腮,饶有兴味地看向自己的“磨刀石”。
“……你欠我的钱也还没还,命也是我救的,现在还要追着我揍,讲不讲道理啊!”凌等闲怒道。
“然后呢?”拉普兰德微笑道。
“啊?”凌等闲被问懵了。
“说完了我可就动手了。”下一刻剑光一闪,凌等闲单剑抵住两柄剑锋,一掌打在鲁珀小腹击退攻势。
“要说公平,我可觉得相当公平。”拉普兰德接着挥刀接着说。
“……”凌等闲铿锵两剑抵挡得有些勉强,根本没精力反驳。
“我向你挥剑,你也同我厮杀,你危险的同时我也很危险不是吗?”拉普兰德哈哈大笑,剑光翻飞。
凌等闲绝对不能让之前的“悲剧”重演!暴喝一声数剑出招和拉普兰德换位将家具护在身后,又气又急:“照你这个说法那我和一只蚂蚁搏斗那岂不是我们也是面临着同样的危险?!”
“那你要这么说我可没办法。”拉普兰德耸耸肩咧嘴一笑,形如苍狼的剑影呼啸而出。
“我不跟你打!”凌等闲抬手一记白焰火柱裹住狼影一剑把她逼出房门。
“慢走不送!你要是敢劈我门我高低得让德克萨斯知道有个跟踪狂在这里!”
楼下,德克萨斯听着上边乒乒乓乓的动静抖了抖耳朵:“那家伙又来了?应该没事吧。”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她知不知道我来了。”拉普兰德用刀背敲了敲门,“我只是不满意她现在的样子,太差劲了。”
“那喵的关我毛事!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来烦我!”凌等闲震怒。
“就是知道你心情不好,一点就炸,所以才想动手的。”拉普兰德微笑道,缠绕在剑上的气息微微振动。
“我听说当初围攻我时对我下黑手偷袭的那两个叙拉古人都被你打败了,可你这表现,不应该啊。”
“……我现在真没兴趣和你斗,也不想和你耗下去。”
“那钱你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想再和你较劲了。”
“啧……那我就只能破门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