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鲁弗斯·斯克林杰的脸颊滑落下来，

这一幕让弗兰克·隆巴顿惊讶得目瞪口呆。

他无法想象，那位平日里坚毅果敢、面对生死都能泰然处之的队长，竟然会因为受到上司的排挤而落泪。

斯克林杰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微微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泪痕，然后带着歉意对弗兰克·隆巴顿说道，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弗兰克·隆巴顿真挚地回应道，“没关系，我能感觉到，你们以前的关系一定非常好。”

然而，鲁弗斯·斯克林杰却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纠正道，

“不，不仅仅是以前，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哪怕是现在也是如此。”

鲁弗斯·斯克林杰之所以流泪，并不是因为老巴蒂·克劳奇对他的怀疑和猜忌，而是通过这件事情，他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残酷无比、令人绝望的事实，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震惊和痛苦，却又无法向任何人倾诉。

尤其是对于弗兰克·隆巴顿，这个可怜的好小伙，鲁弗斯更是不敢轻易提起。

他害怕一旦将这个秘密告诉弗兰克，会再次给他带来难以承受的伤害。

于是，他只能默默地把这份痛苦深埋心底，独自咀嚼，以此来缅怀那位已经离去的多年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