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她养得起。
文泽伤春悲秋哀叹一番自己的牛马生活后,带着浓浓羡慕继续道:
“也就只有小师叔和陆闻亭,才能接任务跟玩一样。”
沈鹭:“……玩?”
“我虽然不太了解你们部门的具体工作,但听还是听过的。”
“抓鬼的事,玩?”
文泽也很是感叹:“是啊,他们抓鬼跟玩一样。”
“甚至小师叔要是不想自己动手,还能找地府阴差来帮忙。”
沈鹭彻底沉默了。
听文泽的意思,她那单纯可爱病弱的弟弟沈亭之,是个阴阳两界,都得给面子的大佬?
“不说了师姑,我先走了。”文泽回完唐棣催命一样的消息,“再不回去,师父他老人家得把我皮扒了做成旗子插协会门口。”
说着就一边换鞋一边跑,鞋都差点跑掉一只。
沈鹭长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觉得,这听起来很高大上的玄术协会,未来堪忧呢?
算了算了。沈鹭把这想法从脑袋里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