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很厉害。但我们不怕流血，不怕牺牲！我们会越过倒下的同胞，再把拳头狠狠砸在他们的脸上——”

卡泽尔兴奋的挥舞着拳头，但他并没看见一旁夜启明那副嘲讽的神色：“就像拳馆的名字，‘揍歪下巴’！我和马歇尔盘算过了，我们绝对能赢！”

“和你收藏的那些龙门劣质录像里一样，嗯？”

“我是认真的，我在诺伯特区街头摸爬滚打的时间比你短不了多少。我们得为自己谋一条出路，就像以前一样。”

“你们的那位推进之王当时就这么离开了格拉斯哥帮，咱们那些地盘都拱手让给了别人，是你和我想尽办法重新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夜启明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想请问，你准备以一群平民去对抗军队？”

“不行吗？”

“......呵，你知道吗，即使这里不是萨卡兹的主力，也从来不是你们一群乌合之众随随便便团结起来就能打败的，团结？友谊？在战争中这就是最可笑的东西。”夜启明起身与卡泽尔针锋相对。

“你以为你是谁？梦魇？你觉得自己能领导这些乌合之众打败萨卡兹的军队？就是我一人便能将你们杀到毫无战意。”

“你只会带着他们去无意义的送死。”

“你！”卡泽尔被夜启明说的哑口无言，愤怒的朝夜启明挥拳打来。

贝尔德刚想开口阻拦，但夜启明已经一个闪身就将卡泽尔放倒在地，他还不忘嘲讽道：“就这样？你连跟我过一招都做不到。”

接下来的五分钟，卡泽尔反复被夜启明按在地上摩擦，直到戴菲恩带着血迹跑回来，夜启明顺势收手站回墙角。

卡泽尔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秃头佩尔松口了吗？就算是眼下的情况，我们给的价格也相当高，他应该——怎么了？这是......血？”

“秃头佩尔死了。”戴菲恩神情有说不出的悲伤。

“萨卡兹！”卡泽尔刚想愤怒的冲出去，但想到了刚才夜启明说的那些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