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气的瘪了瘪嘴,再次将脚踏上马镫,却因原身年幼,体型娇小原因,愣是没能踏上去。
张嘉礼低笑,眼眸眯起,似有笑意在眼角蔓延开来。
这声轻笑令她不得不侧身看去,便见张嘉礼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点点笑意,让沈稚枝窘迫的直挠头。
她垂眼,挠头,“上马背都如此困难,看来稚枝此生与骑马无缘了。”
张嘉礼静静的凝着她,眉宇间光华流转,似拢下了完全月辉,温柔的不像话。
随后,上前两步,目光在她身上轻扫,嘴角噙着分明笑意,“倒是还有个更加简单明了的办法。”
“诶?”沈稚枝愣愣眨眼。
张嘉礼眉眼微抬,随后,伸出手轻轻地揽住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来不及惊呼,她便稳稳上了马背。
张嘉礼拉稳缰绳,回头,迎上沈稚枝惊愕未定的眸光,弯唇一笑,
“沈姑娘,坐稳了。”
沈稚枝有些手足无措,只得胡乱抓住缰绳,深呼了几口气。
见她那般慌乱,张嘉礼不由朝她右侧靠近,仰首轻声安抚,“莫慌,沈姑娘尽管坐稳,在下定不会让沈姑娘摔了去。”
张嘉礼微微抬眸,细碎的黑发半掩眉毛,显得那双黑眸愈加温柔。
被这温柔至极的声音如此安抚,沈稚枝总算安下心来。
……
万里连绵的绿草如毯,野花点缀,恰似繁星洒落,闪烁着生机。
在这无垠的天地间,张嘉礼身着白袍,牵着白马,潇洒恣意却又温润如玉。
不时还回过头,深邃的眼眸中透出温柔!似想顾及马上之人的安危。
他本就生的极好看,如今俊朗的面庞,在阳光下显得更为俊美。
沈稚枝稳稳落座于马上,从方才的拘谨到后来愈加兴奋,笑声如铃,宛如清泉流淌,悦耳动人。